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眺望家乡

储刘生
2022年10月14日

山的那边是家乡,总在眺望。我从太阳东起西落来判断家乡的方位。我知道家乡就在山的那边,只有山能挡住我的目光与视线。有人说高楼大厦也能阻挡,我不以为然房子是拆了建建了拆,想挡住都难。

我的家乡我的家,有好宽敞的住处,无论身在何处当踏足家乡的土地时心里才踏实,才舒坦。太多太多的绿意和野花饱含着对土地的热情,它们随处可见就在你眼前,给你舒畅,给你清新,给你精神寄托和无微不至的爱,爱你最深的人不过如此。

家乡的土地就是土地,从没有一刻改变初衷丧失孕育生命的功能。天格外蓝,云格外白。随意打开相机,不需捕捉,应美尽美。

我的家乡尽是大山,群峰逶迤,连绵不绝,它们痴坐痴等,无欲无求,有着宽广的胸襟与细腻的情怀。

眺望目光的直线距离被高速路和蜿蜒的省道、县道、乡村公路、村村通公路切分成一段段。进了一处隧道又上了一座高架;驶过一座高架又入了一条隧道;拐了一个又一个弯;上了一个又一个岭;下了一个又一个坡,一片开阔地就在眼前,那就是我的家乡红色故里,书香中关。

我下载了GPS实测海拔看了数字780米。屋后还有更高的山:镜子石,菩老石牌,黄泥岗,洗米坦......房子正对面有座小山,距离近,我要仰望天空的姿势才可以看到山顶;往南是一片开阔地,阻挡平坦延伸的是南山头;往西是飞旗寨,明堂山;往东是天柱山。它们久已坐化,语言都在内心。

风声细碎,树叶婆娑。我每天都会在鸟鸣声中醒来,各色鸟鸣竞技。你静静地听,或许能从错杂声中分辨一二。

天空开阔,有着更高的美丽。天上的白云一朵一朵,一群一群的鸟飞过,你会误以为云朵就是它们的窝,刚刚好你见到它们离巢。一年四季如是,一年四季诗情画意,生于斯长于斯何等之幸福。
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乡,家乡的美都在各自心里装着。如果让每个人把家乡的美说出来,我想都是一箩筐一箩筐的。怎么也说不完,怎么说都是那么亲切,怎么表达还是意犹未尽,怎么爱也不够。不论是从视觉,听觉,嗅觉,味觉去审视、度量、感知,都无法表达万分之一,世间最美好的地方莫过于自己的家乡。

我们村庄不大,十几户人家,你可从一柱炊烟中知道谁家在生火造饭,你可以端着饭碗从下屋走到上屋去品尝各家的菜肴。

乡村总是生动,乡村的快乐都在这些生动上面。风吹树叶哗啦啦地响,炊烟袅袅,鸟儿在歌唱,喜鹊在屋前树上叽叽喳报喜,各种声音的混杂,有家禽的声音,有犬吠之声传来,有呼唤田间干活回家吃饭的声音,也有幸福农人的高歌一曲,所有植物生长的声音及雨水,露珠的声音。

你每走一步都是诗意,你侧耳细听都是乐章,那风声,那婆娑声,那虫鸣、蝉鸣、蛙鸣等等。家乡是真正意义上的,精神上的"有声有色"。

爱上自己的家乡,无需理由,爱上自己的父母,天经地义。任何人任何时候在心里总会被家乡的事物触碰,拨动了心里的那根玄。仿佛是被春天的花花草草触碰一般,酥酥的,令人陶醉。

家乡的一切总是好的,美的,如同子不嫌母丑,路边的牛粪散发出的都是亲切而熟悉的气息。

一只鸟,一群鸟,很多群鸟的鸣叫,远比城里的汽车喇叭声好听。青山绿水,有着心灵最深处最纯净的快乐。水是不需要净化的,你可以学着牛羊的样子,匍匐在地上喝一口,也可以蹲下身来捧着喝。透彻清凉甘甜。

一切都是完美,浑然天成。那青山绿水,那田畴,那翠绿成片的茶叶鲜活了乡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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